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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生子

背景：四战结束后的第七年，宇智波带土回到了木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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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在恋爱方面几乎没有任何直接经验。可是他多年来熟读自来也老师的经典著作，所以对于接下来会有什么发展多少还是心里有数的。当故事中的男女主人公互相表白心意之后，下一个情节必定是接吻，再下一个情节则必定是人民群众最喜闻乐见的那种展开。亲热系列里的每一本作品都是这样的套路，没有一本是例外的。

 

带土刚才的那句话作为表白其实并不明确，卡卡西也没有在语言上给予直接的回应，但是此刻两人的嘴唇确实紧紧地贴在了一起。虽然是主动吻上去的一方，可是卡卡西在碰到带土的嘴唇之后就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而且紧张得一动都不敢动。

 

他拼命地回想着他看过的书里面对于接吻的描写，接下来的正确做法是什么？是应该稍微分开改变角度，还是就这样一直地加深这个吻？他从小就被身边的人夸奖为天才，对于记忆力也有不输给任何人的自信，可是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己完全无法记起任何事情。不要说是书里描写的接吻方法，就连自己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他都快要忘得一干二净了。

 

没有多加思考地伸出舌尖，试探地舔了一下带土的嘴唇之后，带土立即抓着他的肩膀把他给推开了。就像从美梦中惊醒一样，他一开始没能回过神来而只能愣愣地看着带土。等到回过神来之后，他只觉得心顿时就凉了半截。

 

带土把他推开了，这个举动无声地传递出拒绝的态度。是因为反悔了吗？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个误会，带土从一开始就不是这个意思？卡卡西的思绪一团乱麻，但他还是努力地试图想明白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

 

正准备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地站起来走开的时候，带土却突然伸手扯下他的面罩然后吻住了他，而且由于力气太大而把他整个人都压倒在了沙发上。火影办公室里的沙发并不算柔软，可是这一刻卡卡西只觉得自己仿佛摔进了云端里，满脑子都晕陶陶的幸福得不知所措。

难道带土刚才把他推开其实是因为觉得面罩太碍事了吗？这是卡卡西脑海中唯一闪现的想法，除此之外完全就是一片空白。等到带土坐起身来把他放开之后，他才终于恢复了一点理智，凝固的时间也再次开始了流动。

 

“我刚才太粗暴了。”带土神色歉疚地看着他说。“对不起。”

 

卡卡西下意识地想要回答说“粗暴也没关系”，但是想了想又把这句话咽了回去。虽然这确实是他的真心话，只要是带土的话不管对他多粗暴都是完全没有关系的。可是他不想被带土误会自己有些什么奇怪的爱好，所以他最终只是回答说“我才应该说对不起”。

 

直到说出来之后他才意识到，其实这也不是一个恰当的回答。虽然还没有把任何确切的承诺说出口，但是他和带土现在理论上是已经开始了交往的关系。既然是正在交往中的两个人，怎么会有必要为亲吻了对方这种事情而道歉呢？

 

他提醒自己不应该想太多，应该像平常一样用自然的态度来面对带土。可是只要一听到带土的声音，甚至只是感受到带土的视线，他的心跳就会被打乱，完全没有办法表现得自然。因为每说一句话之前都会不由自主地考虑很多，所以接下来的一天里他几乎没有主动跟带土说过几句话，就算仅有的对话也只局限于公事。带土也一直相当沉默，跟他说话的时候也是用公事公办得近乎有些生疏的态度。

 

卡卡西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完全不是他预想之中的展开。明明都已经接过吻了，为什么两人之间的距离却反倒变得更加遥远了呢？直到快要下班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问带土今晚要不要到他家来吃饭。带土迟疑片刻之后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卡卡西一直悬着的心这才稍微放下了一些。

 

打开家门的时候，女儿没有到玄关来迎接他，而且从客厅的方向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响。卡卡西就猜到女儿是不是一个人在家里干什么坏事，换好鞋后走进去一看果然如此。客厅的矮桌上和地上都摆满了从厨房里拿出来的各种调味料和香料，还有各种大小的杯子和碗碟。里面全都装着颜色诡异的液体，其中有不少还洒在了桌上和地板上。

 

“欢迎回来……”抬头看见卡卡西之后，六日一脸心虚地小声嘟囔道。“爸爸今天回来得好早啊。”

 

卡卡西头疼地看着一片狼藉的室内。“你都在家干了些什么……”

 

“没什么，就是……做实验啊。”这样小声说完之后，六日突然眼睛一亮地看向了卡卡西的身后。“面具先生！”

 

放下手中的盐罐之后，六日朝这边跑过来扑进了带土的怀抱中。带土收紧双臂把六日用力地抱住，接下来许久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六日越过带土的肩膀向卡卡西投去了疑问的目光，卡卡西只是无声地对她作出了“待着别动”的口型。将六日松开的时候，带土的眼角有些发红，但是居然没有掉眼泪。卡卡西几乎都想为此表扬他了。

 

从单膝跪在地板上的姿势站直身体，带土拿出一袋包装精美的糖果递给六日。六日高兴得就差没有跳起来，可是卡卡西眼疾手快地把那袋糖果抢到了手上。

 

 “她的零食向来都是由我保管的。”他对带土解释道。因为女儿在吃糖方面几乎完全没有自控能力可言，家里的糖果向来被他严严实实地藏在女儿不知道的地方，每隔两三天才会给女儿发一颗。“要是由得她自己保管的话，恐怕一天不到就会一颗都不剩了。”

 

“不会的！”六日拼命摇头。“我绝对不会在一天之内吃完的！”

 

“你看，她自己都说不会了。”带土伸出手尝试着扯了扯那袋糖果的一角，可是卡卡西没有放手。

 

“她每次都是这样说，可是没有哪次是做到了的。”

 

“这次一定能做到。”带土信誓旦旦地保证道。“这是水之国的土产，在这里买不到。她不舍得这么快吃完。”

 

卡卡西原本是想坚持原则的，可是在带土和六日恳求的目光之下，他最终还是答应了让步。看在带土对女儿一片心意的份上，偶尔破例一次或许也无妨。再加上这是他们开始交往的第一天，他可不想这么快就因为如何教育女儿的问题而跟带土吵架分手。

 

今天早上出门之前，卡卡西就答应过六日今晚要看她发动豪火球之术，于是晚饭之后三个人就一起来到了河堤。一路上，带土不停地向六日叮嘱着施术时的注意事项，六日居然也没有嫌烦而且偶尔还会提些问题。到了河边之后，他又说要做热身运动所以带着六日沿着河边来回地小跑。

 

卡卡西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两个这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不明白仅仅是发动个豪火球之术有什么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可是，看见六日吹出的豪火球在水面上熊熊燃烧的瞬间，他也不禁感觉到心头一热。

 

“在宇智波一族里，想要作为独当一面的忍者得到承认就必须掌握豪火球之术。”在回去的路上，带土这样告诉卡卡西，为了不让走在他们前面的六日听见而压低了声音。“虽然宇智波最不缺的就是天才，四五岁就掌握了这个术的天才也不是没有，但是六岁就能掌握的例子已经算是少见了。”

 

听了带土的解释，卡卡西似乎有些明白了他刚才为什么会表现出那种重视的态度。虽然他的心里也很为女儿的进步感到骄傲，可是带土这副好像在说着“快来夸奖我”般的神情还是让他不禁觉得好笑。于是他忍不住嘲讽道：“那肯定是比某些十多岁才学会的笨蛋厉害得多。”

 

如果是少年时代的带土，在被卡卡西这样毫不掩饰地挑衅之后一定会气鼓鼓地冲上来跟他干架吧。可是眼前的带土只是不服气地反驳了一句“是十一岁不是十多岁”，接着又补充说“天才的地方可能是像你，但是帅气的地方和可爱的地方都是随的我。”

 

带土的回答让卡卡西突然觉得脸上有些发热。虽然早就知道六日是自己和带土的女儿，可是像这种讨论女儿什么地方像自己什么地方像带土的对话还是让他感觉既开心又难为情。与此同时，他感觉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感在胸口中扩散，仿佛有什么缺失已久的东西终于变得完整了。

 

因为不好意思接话，卡卡西只好沉默地移开目光假装看风景。他看见月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洒在不断向远处延伸的河岸上，周围的草木随着夜风轻轻地摇曳着，水面上也泛起了粼粼的波光。明明只是习以为常的河堤上的风景，此刻看起来却不知为何格外动人。

 

回到家的时候，带土走到门口就停下了脚步，说是时间已经不早了所以他就不进门了。卡卡西不禁觉得有些意外，因为时间其实还早得很。女儿原本也说想在河堤上多玩一会儿再回家的，只是因为她发动忍术的时候开启了写轮眼不能被人看到所以才会这么早回来。于是卡卡西问带土要不要进门去喝杯茶再走，可是带土很干脆地拒绝了这个邀请。“明天还要上班，而且今天刚从雾隐回来有些累，想早些休息。”带土这样解释道。

 

卡卡西不认为这种程度的事情会让带土累到哪里去，只要发动神威的话不管去多远的地方都是一眨眼的功夫。如果只是想早些休息的话，在卡卡西的房间里休息不也是一样的吗？可是像“为什么不留下来过夜”这种羞耻的台词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卡卡西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向带土道了别。

 

直到回家之后，卡卡西还是想不明白带土为什么不肯留在他家过夜。明明就已经开始了交往，而且也已经接过吻了，下一步不就应该轮到发生那种关系了吗？

 

因为带土说出了自己是单身而且要卡卡西考虑自己这种话，所以卡卡西据此认为带土喜欢他，想要跟他开始交往。可是仔细思考过后，他又觉得事情可能还有另外一种解释。在回到木叶之后这么长的时间里，带土一直没有向卡卡西说出他与水影之间婚约的真相。可是在知道了六日的身世之后，带土却立即澄清了婚约的事情，而且向卡卡西作出了那种模棱两可的表白。这个时间点不管怎么想都太过可疑了。

 

带土并没有说他喜欢卡卡西，只是说要卡卡西考虑他。因为带土之前也说过担心卡卡西一个人照顾不好六日，而且又知道了他深爱着“旗木带子”的事情，所以卡卡西怀疑带土会不会是为了负起作为六日的父亲的责任才对他说出那种话的。这个念头让他陷入了片刻的消沉，可是当他想起今天在办公室里带土主动吻他时的情景，他又不禁觉得带土可能也是有一点喜欢自己的。

 

一开始明明是觉得只要带土还好好地活着就已经足够了，可是现在却突然变得贪心起来，想要带土也像自己喜欢他一样喜欢自己。然而卡卡西清楚地明白自己在这段感情中是处于劣势的。不管是在神无毗桥之后的十八年还是在击败大筒木辉夜之后的七年，他从来没有一天停止过思念带土。可是带土却一直没有回来见他，这次回来也只是为了木叶和雾隐合作的事情。现在他们好不容易开始了交往，卡卡西就连一刻都不想跟带土分开。可是带土却一心想着早些回家，连坐下来喝杯茶的时间都不愿意多留。

 

要怎么样才能让带土变得喜欢自己呢？虽然他和带土的关系已经突破了普通朋友的界线，这一点应该是不需要怀疑的，可是一段为了负责任而开始的关系恐怕很难长久地维持下去。仅仅因为接过吻就放松警惕是不行的，必须要努力让带土真正地喜欢上自己才行，卡卡西在心中这样提醒自己。

 

次日上班的时候，卡卡西带来了两盒自制的便当。他们平时都是在火影楼的食堂里解决午饭的，可是卡卡西希望能通过亲手制作的便当来提高带土对自己的好感度。他还像亲热系列的女主角们一样用同样颜色的蔬菜拼出了一个心型，带土打开便当盒盖子看见之后立即脸红了。卡卡西想要说些取笑他的话，可是立即发现自己也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没有筷子。”带土过了许久之后才这样说道。

 

“什么？”

 

“筷子不够。”带土改变了一下说法。“只有一双筷子。”

 

“抱歉，是我疏忽了。”

 

虽然嘴上道了歉，但卡卡西其实是故意只带一双筷子的。在他的认知里，既然是正在交往中的两个人，共用一双筷子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是带土想了想之后居然提议道“你可以先用，然后我洗一洗再用”。回想起昨天晚上的带土也是这样一副想要跟他撇清关系般的态度，卡卡西顿时觉得莫名地火大。

 

“为什么要洗？”卡卡西问道。他以为自己的态度很平静，可是实际说出来的声音十分冰冷，带土也像被吓了一跳似地眨了眨眼睛。

 

“……不应该洗吗？”带土小心翼翼地问道。

 

“为什么要洗？”卡卡西只是重复着刚才的问题。“你怕我有传染病？”

 

“没有，怎么会。”带土连忙摇了摇头。

 

卡卡西懒得跟他废话，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鸡蛋烧递到带土的嘴边。在带土乖巧地张开嘴吃掉了鸡蛋烧之后，他又把筷子塞到了带土的手里，同时扯下了自己的面罩。带土抓着筷子迟疑了片刻，然后夹了一块胡萝卜递到了卡卡西嘴边。

 

他给带土喂的是鸡蛋烧，带土却居然给他喂胡萝卜，这个家伙实在是太过分了。尽管在心里这样抱怨着，卡卡西还是像害怕带土会反悔一样迅速咬住了这块胡萝卜。

 

就这样一来一往地互相投喂着，午休时间快结束的时候也只解决了一个便当盒。仅仅是将食物放进对方的嘴里然后看着对方吃下去就会觉得开心得不得了，这大概就是恋爱的感觉吧，卡卡西终于有了这样的实感。

 

当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两个人默默地对视了一眼。卡卡西迅速取了纸巾擦干净嘴巴并拉上面罩，带土则将没吃完的便当盒放回桌上盖上了盖子。

 

进门的人是鹿丸。他向卡卡西汇报了有关绑架六日的幕后主使的调查情况，然后将一份最新的《木叶时报》放在了卡卡西的办公桌上。原来委托那几个忍者绑架六日的人就是《木叶时报》的老板，他在两天前也寄过邮件威胁要在报纸上刊登损毁卡卡西的名誉的文章。当时寄来的蓝纸上记载的发行日期就是今天，可是今天的报纸上不管是头版还是其他版面都找不到那篇文章的踪影。

 

“木叶和雾隐的合作没有停止，对方绑架六日的行动也没有成功，为什么却要放弃刊登诋毁火影大人的报道呢？”鹿丸问道。“辅佐补先生对此有什么头绪吗？”

 

带土回到木叶之后，鸣人和小樱都和卡卡西一样直呼带土的名字，只有鹿丸一直称呼带土为辅佐补先生。卡卡西试过几次建议他改口，可是鹿丸都没有理会。辅佐补是带土在雾隐所担任的职位，卡卡西明白鹿丸这样做是为了提醒自己不要忘记带土如今的立场。

 

“我也不知道。”带土回答说。“可能是对方突然改变主意了，或者是想要过几天再刊登出来吧。”

 

鹿丸的神色没什么变化，仿佛一开始就没指望带土能提供什么高见。

 

“我还有别的一些事情需要向火影大人汇报，能不能请火影大人到我的办公室里来一趟？”

 

每次跟卡卡西商量一些不想被带土知道的事情的时候，鹿丸都会要求卡卡西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去谈。带土很识趣地说了一句“我修一会儿微波炉等你”，卡卡西便跟在鹿丸身后离开了。

 

“为什么会带便当盒上班？”将办公室的门关上之后，鹿丸立即用尖锐的语气提出了这样的问题。“火影大人平时都是在食堂吃午饭的吧？”

 

虽然不觉得自己有必要向部下解释这种程度的事情，但卡卡西还是回答说“只是一时兴起而已。”

 

“一时兴起准备了两份便当？”

 

“反正都是要准备的，只是顺便而已。”

 

“那为什么没有顺便也给我准备一份？”

 

在鹿丸兴师问罪般的目光之下，卡卡西说不出话来了。他当然不会天真到以为鹿丸是因为便当没有他的份而生气，只是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居然会敏锐到这个地步。

 

就这样沉默了不知多久之后，鹿丸突然叹了一口气。

 

“做过了吗？”鹿丸这样问道。

 

“还没有。”卡卡西诚实地回答。

 

“还没有？就是说有做的打算的意思？”

 

卡卡西不再跟他兜圈子。“我们已经开始了交往。”

 

鹿丸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看着他。“那家伙是雾隐的人。”

 

“手鞠也是砂隐的人。”

 

“这不一样。”鹿丸皱起眉头。“他不仅是雾隐的人，而且是宇智波带土。”

 

仿佛将宇智波带土这个名字作为贬义词来使用般的说法。卡卡西并不赞同鹿丸的意见，但他没有提出任何反驳。鹿丸的至亲死在了由带土一手发动的那场战争里，即便如此他还是同意了与带土进行合作，这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

 

“他刚才骗了我们。”鹿丸继续说道。“他说他不知道报道没有刊登的原因，那根本就是在说谎。其实在我们收到那份蓝纸的当天晚上，《木叶时报》就已经被宇智波带土收购了。”

 

“被带土收购了？”卡卡西诧异极了。“你确定吗？”

 

“名义上的持有人不是他，但是已经查实了他和显名股东之间存在代持股协议。他那天突然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所以请假，一定就是为了去办收购的事情。”

 

卡卡西知道带土那天其实是去了教女儿使用豪火球之术。他原本以为这就是事实的全部了，没想到带土还在同一天收购了一家报社。

 

“除此之外，他用类似的方法在水之国和其他国家都掌握了不少重要的企业，这些情况在对他的调查报告里都有相应的说明。”

 

“等一下。”卡卡西打断他。“鹿丸，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调查带土的？”

 

“大约半年之前，而且是火影大人亲自下的命令。”

 

卡卡西这下子明白过来了。他确实曾经下令对水影的未婚夫进行调查，而且因为一直查不出什么结果而没有下达过终止调查的命令。

 

“但这不是好事吗？”卡卡西问道。“从时间上来看，带土收购那家报社就是为了阻止他们刊登那篇报道吧？”

 

“确实是好事，但这正是问题所在。做了坏事之后说谎隐瞒是很正常的，可是做了好事为什么也要说谎隐瞒？会不会是因为其中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内情？”

 

鹿丸所说的话是只有从有罪推定出发才会产生的想法，但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卡卡西并不是不相信带土，但是他也不明白带土为什么要对他说谎。

 

“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卡卡西最终说道。“我会当面向他问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