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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殊途同归 10

预警:生子

背景:四战结束后的第七年,宇智波带土回到了木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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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旗木家的房子出来之后,带土和帕克一人一狗以木叶的中心区域为起点展开了搜寻。

 

带土知道木叶的防御结界近年来经过几次大的升级,村外人员想要擅自闯入绝非易事。所以比起担心六日的安危,他的思绪还很大程度地停留在刚才与卡卡西的谈话之上。一个他想问而又没能问出的问题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那个人的名字是什么来着?他不断地在记忆中搜寻着这个问题的答案。那个人,六日的妈妈,卡卡西的亡妻,她的名字究竟是什么?

 

当他发现自己对于这个人的名字没有半点印象的时候,他不禁觉得有些吃惊和尴尬。他回想起小时候每逢年节参加一族的聚会,族里那些七八竿子才勉强打得着的远房亲戚语带关切地询问他上次的忍术考试考得怎么样了,可是喊出他名字的第一个音节之后却久久想不起来第二个和第三个音节到底是什么。类似的情况几乎每年都会发生,带土总会及时开口为对方解围,然后在接下来的谈话中巧妙地提醒对方自己的名字是什么。

 

只要看见有人在自己面前露出为难的表情就会上前提供帮助,这对年少时的带土来说是一种不需要经过思考就会自然而然付诸行动的习惯。偶尔也会因为对方记不住自己的名字而感到沮丧,可是一般都会很快就想开。这些亲戚和他之间除了每年聚会见一两次面寒暄几句之外根本没有半点联系,记不住他的名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正如他也基本上记不住这些亲戚们的名字。等到他将来成为火影之后,大家自然就会知道“宇智波带土”是全木叶最强大的忍者的名字了,那个时候的他如此深信着。

 

当年那些想不起他的名字的亲戚们所感受到的大概就是这样的尴尬吧,带土心想。可是他比那些亲戚更有理由感觉到尴尬,毕竟卡卡西并不是一个七八竿子才勉强打得着的远房亲戚。卡卡西对他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人啊。如果是为了卡卡西,即便要他挖掉眼睛、砸断手脚甚至是粉身碎骨他都不会有丝毫的迟疑。可是他对卡卡西的近况却知道得这样少,就连一些相当基本的信息,比如说卡卡西的亡妻的名字,他居然连一次都没有听说过。这实在让带土无法不感觉到尴尬。

 

自从数年前得知了卡卡西已经结婚生子的消息以来,带土一直刻意地避免去了解关于卡卡西的妻子的事情,就连她已经去世了这一点他也是在最近回到木叶之后才得知的。平日里在与卡卡西或者六日的相处中,一方面是不愿勾起对方的伤心事,另一方面是不愿面对卡卡西心有所属这个事实,他也很少会谈起有关那个人的事情。除此之外,旗木家的神龛不仅没有供奉已故女主人的照片,牌位上也没有刻着名字,那个人的名字是什么带土自然无从知晓。

 

可是现在的带土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想要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虽然早就从六日口中得知那个人是卡卡西心中的英雄,可是像刚才那样亲耳听到卡卡西对亡妻那一番让人嫉妒得要死的表白,带给他的打击与心痛是仅仅听见他人的转述所不可能比拟的。再加上卡卡西告诉他对方其实是自己也认识的人,而他又无论如何都想不出当年与他们年纪相近的忍者中到底有哪些女孩曾经和卡卡西走得比较近,这种感觉就像是突然发现自己某件珍贵的宝物早在许多年前就已经被不知什么人偷走了一样让他既气愤又失落。

 

说不定卡卡西所说的“以前”并没有他所以为的那么早,可能是他在神无毗桥之战中“死去”之后的事情?可是卡卡西又说那个人是他也认识的人,有没有可能是他在其他的场合下以“宇智波斑”的名义有过一面之缘的其他忍村的忍者?

 

思来想去都没有结果,带土踌躇半晌,最终还是将视线投向了身旁的忍犬。

 

“帕克,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忍犬的耳朵动了动,可是眼睛仍然直视着前方没有看他。“什么问题?”

 

“你知不知道六日的妈妈叫什么名字?”

 

“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卡卡西。”

 

带土不明白帕克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他没有说他不知道,而是说带土应该去问卡卡西。难道卡卡西的亡妻的名字是什么不能轻易向他人透露的重要机密吗?

 

“这不是急着出门找六日没来得及问吗。”带土若无其事地说道。“你该不会是忘记了她叫什么名字吧?我记得卡卡西确实说过他的忍犬里有一只记性特别差的,打算过完年就炒掉他,然后换一只又年轻又帅气记忆力又好的新忍犬。”

 

“急着出门?你刚才有急着出门吗?”帕克没有受他的挑拨,反倒用满含不屑的眼神斜了他一眼。“我看你明明挺悠闲的。就通灵之术划的那个小口子都要包扎,又是换毛巾又是掖被子的,你怎么不给他做好一套七菜三汤的本膳料理再出发呢?”

 

“对哦,我应该先给他煮点粥吃了再走的。”带土懊恼地叹气。“算了,这个回去再说。六日的妈妈到底叫什么名字,你快告诉我吧。”

 

“不行。”帕克干脆地拒绝。

 

“为什么不行?”

 

“因为我讨厌那个人。”

 

“讨厌那个人?你是说,你讨厌六日的妈妈?”带土感到大惑不解。“可是……为什么会讨厌她?卡卡西说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世界上最好的人?”帕克发出了一声毫不留情的嗤笑。“开什么玩笑,卡卡西是把脑子给烧坏了吧?他发烧多少度了?”

 

“接近40度。”

 

“这么说,还不到40度?”帕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怀疑。“他平时发烧没超过40度都不会吃药,没超过41度都不会请假休息,这次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安分?”

 

“那个家伙平时居然这么乱来……”

 

帕克的话让带土再次陷入了忧思。原本看见卡卡西当了爸爸之后就变得懂得照顾人了,他还觉得有点欣慰,可是现在才明白这家伙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这一点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半点进步。

 

如果可以一直陪在卡卡西身边就好了,带土打心底里这样希望着。可是他又知道这个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即便卡卡西能够从失去妻子的悲痛中走出来,他也会选择一位足以与六代目火影相配的出色的女性作为终身伴侣。这个人会让卡卡西得到幸福,会在卡卡西需要的时候支持他、照顾他,这样一来带土也就可以不必担心了。可是从刚才的谈话看来,卡卡西显然还沉浸在对亡妻的思念里,看不出半点要另结新欢的意愿。在这样的情况下,等到在木叶的工作结束之后,带土要怎么才能放心离开卡卡西回到雾隐去呢?

 

“不在村子里。”帕克突然说道。“那孩子已经不在防御结界以内的任何地方了。”

 

“你确定吗?”带土问道,但心里其实已经对帕克的判断信了八九成。“你一开始说要搜索过三条主要干道才能确定六日的所在位置。”

 

“如果她还在村子里的话,确实需要把三条主干道都搜索完才能判明她的确切位置。可是现在她明显不在村里,她的气味沿着村子的西北方向逐渐减弱,其间还存在一些明显是人为的为了切断和掩盖气味的把戏,这些都不需要进一步搜索就已经足够明确了。”

 

带土心中泛起一阵短暂的恐慌,但是他立即就把这种不理智的情绪压了下去。无论这次拐走六日的敌人所属的是哪一方的势力,对方的目的也只会是挟持她作为胁迫卡卡西的筹码,伤害这个人质对他们来说既无必要也无好处。

 

带土和帕克加快脚步朝着西北方向追踪,不到半个小时就在林间发现了敌人的踪迹。敌方的四人小队进入视野范围的瞬间,带土发动神威将六日从其中一个敌人的肩上带进了时空间,自己也随即进入,赶在六日即将摔在空间的地面之前把她稳稳地接到了怀中。

 

六日的双眼紧闭,气息均匀,看上去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什么外力的作用下失去了意识。带土尝试着拍打了她的脸颊并喊着她的名字,在她打着哈欠睁开眼睛的时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面具先生?”六日揉了揉眼睛慢吞吞地说道。“早上好。”

 

“早上好。”带土哭笑不得地回答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带土跳过了前一个问题。“因为你被坏人抓走了。”

 

“面具先生才不是坏人。”六日认真地看着带土说道。“面具先生是我的朋友。”

 

“……抓走你的人并不是我……算了。”

 

既然已经将六日平安无事地救了回来,带土原本打算直接从时空间返回旗木家。可是让一同前来的帕克独自一狗跑回木叶似乎有些过分,而且他突然之间想到了一个不错的主意,所以又和六日一起从时空间回到了原来的树林里。

 

掳走六日的四名忍者向他们发起了攻击,但是都被带土及时转移到了时空间之内。六日一开始还吓得趴在带土的肩上不敢看,可是慢慢地发现敌方的攻击并不会落到他们的身上,于是鼓起勇气抬起头,还向站在一旁的树枝上的帕克打起了招呼。

 

“你是打算待到什么时候才回去?”帕克没有回应六日的招呼,只是一脸不耐烦地看向了带土。

 

“他不理你诶。”带土在六日的耳边小声说道。

 

“是不理你。”六日也这样小声地回答道。“帕克是在跟我说话。”

 

“到底什么时候才回去?”帕克又问了一遍。

 

“你自己先回去吧。”带土说。“告诉卡卡西六日没事了,我再过一会儿就送她回家。”

 

帕克看起来有些不情愿,但最终还是离开了树林,走之前丢下一句“别忘了你爸爸告诉过你什么”。

 

“你爸爸告诉过你什么?”带土问六日。

 

“爸爸告诉过我很多东西啊。”六日茫然地回答道。

 

带土还想继续追问下去,可是周围的情形突然发生了变化。或许是终于意识到了双方之间悬殊的实力差距,敌方的四人停止了对带土和六日的攻击,分别朝着不同的方向四散逃去。带土立即发动木遁把四个敌人都固定在了原地,然后施加幻术让他们失去了意识。

 

“我教给你的豪火球之术的结印,应该还没有忘记吧?”带土问。

 

“没忘,可是失败了。”六日用闷闷的声音回答道。“昨天晚上试了好多次,可是一次都没有成功。”

 

“没关系的,你现在再试一次看看。就对着前面的这个家伙。”

 

六日想都不想就摇头。“被火烧到会很痛的。”

 

“你现在还不可能达到这样的距离。”带土笑了。“只是为了帮你确定方向,实在担心的话就再退后一点吧,别远到看不清楚就行。”

 

六日的神色有些犹豫,但她还是听话地跟着带土往后退了一段距离,结印之后大口地吸气然后朝着前方吐气。结印的手势和顺序都是正确的,可是火球并没有成功地吹出来。

 

又来了,带土注意到。这孩子又在发动忍术的同时压制了自身查克拉的提炼。

 

他一开始也以为六日无法成功发动忍术仅仅是因为结印手势的不规范。可是,大多数忍者都会在毕业之后逐渐忘掉或者是懒得维持苛刻的手势规范,只要查克拉的数量和质量达到标准就不会发生忍术发动失败的情况。也就是说,只有查克拉达不到标准的忍者才会因为结印手势不规范而无法成功发动忍术。

 

因为卡卡西本人的查克拉量就不算太高,带土原本猜测六日也会遗传到跟她爸爸一样的问题,可是他在正式开始教导忍术之前对她进行的查克拉测试却推翻了这个猜测。六日身上的查克拉量对于一个六岁的孩子来说相当惊人,而且她是雷火双属性的查克拉,无论学习雷遁还是火遁的忍术都非常有优势。于是带土就决定了把豪火球之术教给她。不仅仅因为这是一个火遁的忍术,而且因为这是他少有的、甚至很可能是唯一的对于结印规范比较有自信的忍术。

 

事实上,早在教导的过程中,带土就已经发现六日似乎会有意无意地克制自身体内的查克拉提炼。因为六日没花多长时间就掌握了豪火球之术,所以带土当时并没有对此多加理会。可是六日回到家之后在卡卡西面前一直无法成功发动这个术,直到如今在他面前依旧重复着失败,很显然就是因为她自己给自己的查克拉提炼制造了阻碍。

 

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因为太紧张了吗?

 

“我只是习惯了。”询问六日之后,带土得到了这样一个回答。

 

“为什么会有这种习惯?”

 

六日不说话,只是神色为难地低下了头。这让带土回想起了帕克临走之前所说的那句奇怪的话。难道是卡卡西要求六日这样做的?可是他有什么理由会提出这种要求?

 

越想越觉得费解,带土干脆把这些疑问全都抛到了一边。对于他教导六日忍术一事,卡卡西的态度显然并不支持。他能够理解卡卡西对于女儿人身安全的担心,但是让六日掌握忍术意味着提高了她的自我保护能力,这与卡卡西的目标是完全一致的。虽然很担心还在病中的卡卡西的情况,可是豪火球之术是六日已经成功发动过的忍术,稍微指点一下不会花费太长的时间。这样想着,他在六日身旁蹲下,从同一高度平视着她的眼睛。

 

“六日不是说过想要在爸爸面前展示豪火球之术,想要得到爸爸的夸奖吗?”

 

六日稍微撅着嘴巴叹了口气,但还是缓慢地点了点头。

 

“如果想要发动成功就不能压抑自己的查克拉提炼。不管你是因为担心控制不住自己的查克拉也好,因为担心别的事情也好,只要有面具先生在这里就不会有问题。就算出了什么问题,面具先生也一定会帮你解决掉。”

 

“可是……我已经习惯了,现在突然要改也不知道怎么改……”

 

“试着放松,就像我最开始教你的时候说的那样专心地感受查克拉的流动。”

 

六日一开始还是有些放不开,可是在带土的引导之下逐渐进入了状态。就在第五次尝试的时候,她终于吹出了一个尺寸尚算合格的豪火球。

 

“终于成功了……”她愣愣地看着消失在眼前的豪火球说道,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成功发动了忍术。

 

带土也感觉极其难以置信,但并不是因为六日成功发动了豪火球之术,而是因为她眼睛的颜色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发生了变化。原本应该是黑色的双眼如今却变成了带土所再熟悉不过的暗红色,左右两边的虹膜之上各现出了一枚黑色勾玉的纹样。想到这双眼睛的颜色和花纹意味着什么,带土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还没来得及等他作出任何反应,大概是感觉到了带土注视着自己眼睛的视线,六日如梦初醒般迅速抬手捂住自己的双眼,转过身去背对着带土。

 

“六日,”带土艰难地开口,“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什么问题都没有!”六日用慌张的声音打断道。

 

“可是我看得很清楚。你的眼睛变得不一样了。”带土为了安抚六日的情绪而尽可能地把声音放轻。“你不用害怕,其实眼睛发生变化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我的眼睛也是可以改变颜色的,你应该见过不止一次了。”

 

“我知道面具先生可以发动‘眼睛’,可是爸爸说过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也可以发动‘眼睛’。”六日终于放弃了把眼睛藏起来的努力,转过身来恳求地注视着带土。这下带土看得更加清楚了,眼前的小姑娘确实拥有着一双单勾玉的写轮眼,绝对没有错。“面具先生,拜托你了,你能不能装作没有看见我发动‘眼睛’,而且装作不知道我可以发动‘眼睛’呢?”

 

六日一直只是使用“眼睛”这个词,看来她还不知道什么是写轮眼,很可能也并不了解一双与生俱来的写轮眼与眼睛主人的血统之间存在着什么样的联系。这样想着,带土慎重地点了点头。

 

“没问题,面具先生会装作不知道的。但是六日,你要回答面具先生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的妈妈叫什么名字?”

 

六日皱起眉头。“爸爸说过不能把妈妈的名字告诉别人……”

 

“但我不是别人啊。”带土已经快要失去耐心了。“我是六日的朋友,对不对?朋友之间是什么话都可以说的。”

 

“这样啊……”六日的神色有些迟疑。“那我只告诉面具先生一个人,面具先生绝对不能告诉其他人,要不然我就跟面具先生绝交哦!”

 

带土没想到这种说辞居然也能起作用,这小姑娘未免也太好骗了,但还是忙不迭地连连点头。“放心吧,绝对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那好吧。”六日看上去好像终于放心了。“我妈妈的名字叫做带子。”

 

“叫做……什么?”带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带子。”六日重复道。“我妈妈的名字是旗木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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